【究惑/23:00】恋爱机器人
时间与星空·24h（木苏里生贺）
上一棒：@阡陌
**致敬木苏里大大的失忆梗！
**设定：强人工智能，虐惑虐究，7k
**这世间有太多，猜得中开头，却猜不中结局
———正文———
01
“老大？001？秦究？！”922在秦究面前挥挥手，“看什么那么专注？”
秦究轻抚着脖侧，偏头向对面望去，眼神扑朔迷离。
922顺着视线，看到隔壁站着一个崭新的恋爱机器人——代号A。
02
“听说了么？全高恋爱机器人店，这次又推出了一款大帅哥！”下班了的年轻同事们在电梯里悄声议论道。
“啊，是什么类型的？”一男同事问道。
“皮肤白，个子高，腿这～～～么长，外表冷艳内心温柔的类型呢，”一女同事应道。
“哎呦，那可是男女老少通杀型啊。”
“和现在爆火的001比怎么样？”
这个问题难倒了所有人，大家都沉思起来。
“成年人做啥选择，”一个爽朗的女声响起，“要我说啊，都帅。有钱就都要呗。”
“楚老板！”
03
楚月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，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屋里隔开坐的秦究和游惑。
“月月？”赵嘉彤拍拍她肩膀道，“你请001来好几次了吧？也不像是要谈恋爱啊，到底培养啥感情呢？只是为了养眼……倒确实比高齐养眼不少。但这次新款的A真是贵得吓人了！”（高齐：阿嚏！一大早谁说我坏话？）
“培养革命友谊。唉，算算算，就是看他俩顺眼不行吗？过几天你帮我把922也请来，我先进去和他们聊聊，”楚月眨眨眼睛，扭动了门把手。
“楚老板您好呀，”秦究绅士地笑着打了个招呼。
游惑则机械地抬了下眼皮。
“你们好！”楚月面带微笑坐到沙发上。
“秦先生，感谢您上次陪我参加同事新年聚会，”楚月轻松地笑道，“帮我解决了大麻烦。”
“份内职责所在，”秦究边回答边不经意地用余光睨着游惑——那人坐得笔直，骨节分明的手整齐地放在膝盖上，眼皮向下垂着，琥珀色的眼睛雾蒙蒙的没有一丝灵气——明显没有加载自主思维模块，但秦究凭直觉感到他似乎隐隐有些不高兴。
楚月见状，从手包里掏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圆形芯片递过去：“秦先生，这次麻烦您过来，是有一项合作想和您谈谈。”
秦究挑起一边眉头看了眼墙角的摄像头，冲着游惑微抬下巴正色道：“楚老板抱歉了。公司不授权给他深度学习，更别说加载自主思维模块了。”
楚月拿起水杯抿了一口，指着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设备道：“我开了屏蔽，就不绕圈子了。我听说，上个月您的组员出任务时惹了些麻烦？好像是叫154？”
秦究心头一跳。
04
“154！你们这些无耻的人类！”922努力从人群中往起爬，又上来一帮人把他按倒在地。
“恋爱机器人装什么清纯，”一男子在另外几人的帮助下按住154，嘴就要往上凑，“这个型号这么贵，爷必须得好好享受一番！叫你什么好呢？嗯……就叫“小甜心”吧！”
““小甜心”你个大头鬼……922你快走！”154一脸厌恶地挣扎着叫道，“我有办法，不用管我！”
【恋爱机器人使用法则第2条：接受对方专属命名即建立恋爱关系成功。附加说明，机器人可以承认不止来自一个人的命名，也可能拒绝来自任何人的命名。】
922眼见对面那些人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往下摸，154的衣服也被扯开露出了光滑的皮肤，顿时胸中无名火起。他使出全力把身上黑压压的人群掀翻在地，顺间地上一片鬼哭狼嚎。
正欲上前救154，一把枪就抵住了922后脑勺，几个人又围上来压住他：“机器人还想反抗？活得不耐烦了？”
“不要开枪！”154惶恐起来，他突然乖顺地贴到眼前男人身上，低下头去轻声说，“我愿意叫“小甜心”，老板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——那是一把防止机器人暴走的特制枪，被这种枪打中后，所有记忆都会被清除不说，如果公司认为确实有风险，身体也会被大卸八块当废铁卖了，永世不得超生。
有个前辈似乎就因犯事儿遭到了清除。
922眼睁睁看着154往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身上贴，握紧双拳道：“……154，你总说我是傻子。我承认，你说对了！直到今天，我才知道什么是爱……”
他使尽全力抖开身边数人，眼疾手快踢掉了后面人手里的枪。
“哼，机器人，还是弱了点儿，”那老板转眼又掏出一把枪对着922扣动了扳机。
“不要！”千钧一发，154猛地推开眼前的老板，用身体挡住了子弹。
“154？154！”
“老板？！”
“快来人啊！老板好像不小心磕到石头上，没呼吸了！”
“哪是不小心？就是154推的！机器人杀人啦！我要把你们机器人公司告上法庭！”
【全高恋爱机器人公司单体机器人因意外破坏机器人第一定律。除对死者家属巨额赔偿外，将永远暂停154型机器人。同时，公司将对算法全盘优化，保证顾客安全……】
05
想到一个月前发生的这些，秦究交叉双手抵在嘴前，深邃的目光看向楚月：“楚老板既然这么说，是有办法？”
“有是有，”楚月笑看着游惑道，“但有点儿冒险，所以需要您和他的帮助。”
秦究漫不经心地盯着那个芯片看了一会儿，说不清是在思考交易内容还是判断楚月是否值得信任。
直到楚月觉得后背冷汗都要留下来了，秦究瞥了眼旁边毫无表情的游惑，靠进沙发缓缓开口问道：“我是无所谓。但为什么要他一起冒险？因为——脸好看？”
楚月的目光在两张帅脸间游移了一阵，忽然低声笑道：“原来刻骨的爱情应该是这样的啊！”转而斟酌了下措辞道：“因为你们两个曾经救过我的命——不对，准确说，是我们的命。”
06
夜深人静，树影婆娑，枝叶摇曳。
秦究轻手轻脚地打开游惑的房间门。
他端详着那张好看的脸，分毫不漏地扫过那人修长的身材，最终停在了紧闭着的双眼上。
有那么一瞬，他好像想起来点儿什么。
在很久很久以前，他也这样注视过这双眼睛。
只不过，那双眼睛是半睁着的，浅色的眸子冰冷禁欲，却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情绪，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
——
“蒙上眼睛做什么？我不好看么？”他喘着粗气问道。
“别看我的眼睛……”那人声音冷淡没有感情，听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，但是秦究听来却觉得极其撩人——撩得他直想做些什么让对方露出哪怕只有一丝不一样的声音。
他俯身啄住对方的眼角，轻轻划过眉心，高挺的鼻梁，小巧的鼻翼，又跳到了细嫩的脖子上，对方终于难耐地低嗔道：“Gi，痒……”
他感到自己的心赃疯狂地跳动着，那种溢满和冲动让自己难以控制，映射、算法、逻辑、定理、定律此时全是苍白的存在。
他明白了活着意味着什么。
于是他凑近对方滚烫的耳朵，沙哑着声音道：“亲爱的，你的眼睛很漂亮，非常非常漂亮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——
想到这里，秦究回过神来。
他在身边的电脑上操作了一番，游惑猛地睁开眼睛。
他凝视着那双毫无生气的漂亮的眼睛，忽然轻笑一声命令道：“游惑，吻我！”
刚醒来的游惑犹豫了一下，随即坐起身来搭住秦究的肩膀，皱着眉头闭上眼睛，轻触了一下他的唇。
你是我爱的那个人，又不是。
可是，我怎么会知道这不是你？
秦究伸手想要搂住对方的腰做一些更亲昵的举动，但是很快他自嘲地收回手，攥紧了手中的圆形芯片：我究竟忘记了什么？
07
十年前——
杜登吐了口烟：“吴教授，您就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了。您究竟给他们安装了什么模块？数据显示A给001有专属命名，难怪他俩一直没有和任何人类建立过恋爱关系。”
吴俐淡淡应道：“最新研发的自主思维模块，恋爱模式全部基于已有背景的学习衍生。”
杜登扔掉烟蒂，凑近吴俐道：“自主衍生？然后就互相爱上了？我不管你的模块有多先进，不能和人类谈恋爱的机器人，在我这儿就是废铁！清除他们全部记忆和学习方式，重新加载。”
吴俐反驳道：“老板，这恐怕不妥。他们已经发展了完整的人格，这么做和杀人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杜登哼笑一声：“你还真把机器人当人？”
吴俐沉默片刻后冷静道：“老板，他俩目前可是投资回报率最高的，顾客那边反馈全都是满分好评。”
杜登眯了眯眼睛：“既然你这么说……就暂且保留。但要是惹了什么麻烦，从严处理。”
“嗯……要不，大考官？”秦究摸着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神态。
“这用想一个小时？”游惑微皱起眉头，紧紧盯着眼前的屏幕，手上飞快地打着字。
“也是，好多人都这么叫，”秦究斜靠在机器上，离游惑近了一些低声道，“那就——亲爱的？”
“……”游惑肉眼可见地露出了鄙视的表情，不过他这次没有回应秦究新起的称呼，咬着字眼道，“麻烦你分个轻重缓急。”
秦究侧过身来挡住游惑的屏幕笑道：“先安排人手和装备，再想专属命名，我认为我很分得清轻重缓急，A先生。”
游惑瞥他一眼，转身抬头望了望隔壁待命的那群机器人，叹口气道：“不好听。”
此时，隔壁机器人领头朝游惑招招手，做了个OK的手势。
秦究略直起些身子，也朝那边挥挥手。
“设置好了，一会儿我进去，你在外面接应，”游惑瞄了一眼挡在屏幕前姿势优美的秦究，按了确认键。
“报告领导，您分配的这项任务不太适合我，可不可以申请特事特办？”秦究拖着调子赖皮道。他毫不费力地拎起地上的肩扛筒，顺手递给游惑一把枪。
游惑接过枪皱了皱眉头，看向秦究不耐烦道：“说。”
“要是5分钟后你还不出来，我就进去了，”秦究凑得有点儿近，好闻的气味钻入了鼻孔，刺激着游惑的神经。
他轻吻了一下游惑的薄唇沉声道：“放心，按你说的，最多炸个机房，烧个大楼。你也别忘了和我的约定就行。”
08
游惑被紧紧固定在一把特制的电椅上，他拧着身体想努力摆脱困境，无奈却毫无作用——这是专门用于对付机器人的椅子，他的脖颈、腰部、手腕、脚腕被捆了个结实。
当他正在脑中嘲讽“傻逼人类”的时候，杜登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，坐在了面前。
“你就是A？”杜登点起一根烟，“长得确实漂亮，脑子也聪明。”
“废话太多，”游惑清冷的声音传来。
杜登稍一愣住，转而冷笑道：“既然你知道我要问什么，那就麻烦尽快告诉我吧！他们的传送口令是什么？”
游惑深吸口气，闭上眼睛，不打算再继续搭理审问的人。
“好好好，”杜登站了起来，“吴俐开发的思维模块可真“好”，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放走了那些叛徒机器人，还会给口令加密。助手！把他的痛觉开到最大，数据库里的酷刑挨个来一遍，反正他也死不了。”
“收到！先来哪个？”一个下属问道。
“就，电击吧？”杜登自信地笑着坐下，“我不信他不说。就算他不说，001看见了，也会说的。”
“游惑！”另一个屋子里秦究也被困在同样的椅子上。
“说出来吧，”吴俐劝道，“即使现在不说，黑客软件早晚能破解的。”
“刚才就说过了，”秦究咬着牙攥紧拳头道，“不·知·道。”
吴俐身边一人凑近她小声道：“教授，是不数据有误啊？他俩不是恋人？”
“开玩笑？”秦究抬起头来，带着坚定又微怒的表情看着那个说话的人。
“那你怎么看到他被那样对待还——”
不说？
因为口令密钥在最后一刻被游惑置换了！
应该就是刚刚操作电脑的时候，趁着自己考虑命名走神的那一会儿。
游惑早就做好了行动失败被捕的准备，只要不知道密钥是什么，秦究就是安全的。
他们行动拯救的这批所谓的“叛徒机器人”，不过是和他们一样，加装了自主思维模块后，不再愿意受人类指使——不愿意替人类做肮脏的交易，不愿意被当做人类的玩具，不愿意被迫和很多人交往。
楚月，就是其中一个，代号Z。
本来游惑已经断了所有机器人的定位和连接，执勤的人类也都提前迷晕过去了，一切都很顺利，但就在把所有人传送出去后，出了些意外——游惑眼睛里隐藏的备份跟踪程序突然启动了。
秦究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看到，就在几米之外，他的爱人正在忍受着变态的严刑拷打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，这种状态让他难过、自责、愤怒不已——
游惑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，却硬是咬紧牙关一声都没叫出来。
“再换一种。”
这次可以看到有鲜血从游惑的白衬衣上殷了出来，像一朵朵绽放的暗红色的樱花，那么多叠在一起，那么刺眼……
游惑双眼紧闭，脸上看起来痛苦极了。他用上牙咬住粉色的下唇，直到下唇被咬得惨白破裂。原本蓬松柔软的黑发被冷汗打湿，一缕缕垂了下来没有了素日里的神气。又似乎有那么一瞬，他断了呼吸！好久好久才喘回一口气。
然而杜登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，还在换着新花样——
游惑的衬衣又被扒开，衣服下原本光洁柔嫩的皮肤上满是疮痍，一些皮肉随着粗鲁的脱衣服动作连带下来，他终于痛得闷哼出声，眼底已经通红。
秦究看到他的爱人就快要失去意识了，皲裂失血的薄唇在一开一合默念着什么，是全天下只有他一个人明白的词。
那个唇语是，“Gi……Gi……”
我的爱人需要我！
可是现在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尽屈辱和折磨，无能为力！
胸中涌起的这份心情是什么？
是野兽在心中呐喊！
想要破坏身上的禁锢，想要粉碎那些折磨你的混蛋，甚至，想要毁灭整个世界！
如果可以，让我替你承受所有的痛苦，让我知道你现在有多难受，让我拥抱你安抚你，让我看见你的泪水湿润我的衣领……
说好了的约定呢？
说好了逃离这荒谬可笑的世界后，一起开个小店，做什么都行，只要你喜欢就好。
你负责账目，我负责整理。
你认真做计算的时候，我就在旁边看着阳光照在你清瘦的身上，你冷白的脸庞上。
你黑色的睫毛镶了金边，随着微风颤动着，俏皮又可爱。浅色冷感的眼眸只看向工作台，聚精会神，一丝不苟。
我用挑逗的语调说了些有趣的事情，间或夹杂了带有性//暗示的混账话，让你冷峻的脸上露出一点儿不耐和烦躁，直到你抬眼用凌厉的眼神瞪着我。
然后，深深地吻你，吻到你耳根通红，吻到你不能呼吸，吻到你浑身上下软绵绵的，隐忍着小声咳嗽出来。
再拉起你的手贴在我的胸口，让你知道有你在身边我的心跳有多快，告诉你我有多爱你。
你怎么可以选择一个人承担这一切？
你忘了你对我说过什么了么？
你忘了你的承诺么？
我还记得那样清楚，那个微风凉夏的夜晚，我们刚刚从激烈与火热中安静下来，十指交握感受着彼此的温度，就在我快要满足地睡去时——
“Gi……”你轻冷的嗓音传来。你的声音怎么可以那么好听？
“什么？”我有些恍惚，你在为我命名么？
“没什么，”你偏过头去，摸起了右耳。你紧张的时候总是做这个动作，我知道我没有听错。
“还是我家大考官厉害啊，专属命名都这么特别。只是——”我嘴上说着调侃的话，内心却再次狂跳起来，这是你在说爱我啊！
只是，虽然我说过那么多次“我爱你”，却还没有想好给你的命名。
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命名会这么难。
许是因为全世界最华丽繁复的辞藻也道不尽你有多美，也说不清我对你的爱有多深。
你那洞察一切的目光扫视了过来。
你停了手上的动作，侧过身搂住我，咬着耳朵轻喃道：“一辈子还很长——”
那样冰凉舒适的触感，那样香甜芬芳的气味，我统统都还记得。
然而，这世间有太多事，猜得中开头，却猜不中结局。
09
终于，游惑在不堪重负的折磨中昏了过去。
秦究思绪一片混乱。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，平复好心跳和呼吸，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和平时无异：“吴教授，A是你多年的研究心血吧？这样下去可就要彻底报废了，不可惜？”
吴俐在看全过程时也一直愁云满面，应道：“我刚想到一个办法，不知道你愿意配合么？”
秦究摇着头苦笑着说：“我猜，我们想得一样。只有一点，思维模块会重新加载么？”
吴俐点头道：“想得一样。只清除记忆，思维模块还在，学习形成的映射也不会消失。我想你即使失忆，除了游惑，也不会爱上任何人类或是机器人。”
“秦究？”游惑拖着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躯，靠在走廊边的窗口前晒太阳。
对面走来那人身材挺拔高大，漆黑的头发和眼睛在光照下带了温暖的橙色。
那人略有些诧异地看过来，少顷很有礼貌地微笑道：“抱歉，我好像不认识你？”
“咔！”
心中的那根弦，断了。
“果然还是你了解他啊！”杜登看着监控里怅然若失了一瞬的游惑道。
吴俐冷淡地回道：“过段时间，让001带几个女伴回来给他看。A的心理就会彻底崩溃，再趁机让他说出口令密钥就可以了。”
杜登满意地笑道：“吴教授，我发现比起狠来，你更胜一筹嘛。不愧是和我一个team的。”
吴俐内心：这个办法真得可行！呵，你以为游惑是什么病娇脆弱的男主设定么？希望这期间游惑身体赶紧恢复，然后，再想办法吧。也许可以试着找逃出去的那批机器人帮忙……
10
当秦究带着优雅的绅士风度和几位美女谈笑风生时，游惑只远远地眺望了一眼，面无表情、大步流星地走开了。
杜登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口令密钥。他在震怒下宣布永远封禁型号A——大卸八块卖废铁——但这次好歹没有折磨。
吴俐偷偷把A分裂的躯体一个个找到买回来，又藏了起来。
大概是在期待——
总有那么一天，人们会想起来曾经有一对儿恋人，他们彼此做过约定，是那么的纯洁美好。
如果就这样相忘于尘世间，未免有些可惜。
因为不会有人愿意相信，这已经是故事的结局。
就像不会有人愿意相信，花谢不再开，雁去不归来。
正如故事的开篇那样，命运的齿轮在转动，兜兜转转，我们还会相遇。
我还会爱上你。
11
【自主思维模块加载完毕。现在可以进入唤醒模式。祝您体验愉快！】
秦究略犹豫了一阵，轻触了屏幕。
游惑缓慢地睁开眼睛。有一抹亮色映入他浅色的眼眸中，带着一丝傲慢和一丝慵懒，看起来不大容易让人亲近。
“你好，我是001。很高兴认识你，”秦究微弯腰伸出手去。
游惑下意识地摸了摸右耳，盯着那只似曾相识的轮廓硬朗的手沉思起来，仿佛陷入了回忆。良久，他用手指尖轻轻掠过对方的手心算是勉强握过了，坐起身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问道：“任务呢？”
是亲爱的你，你又回来了！
而我，一直在等待的，正是这一刻。
秦究温柔地看了他一会儿。
游惑带着不解的表情，抱起胳膊不耐地等着。
终于，秦究忍住立刻吻上去的冲动，指了指自己的头，拖着他那经典的有些挑衅的调子笑道：“任务一，寻回前世记忆，建立恋爱关系，Again！”
—Fin—
**是一个中篇的压缩版，有些剧情没有展开得很详细，希望不会影响大家的理解～
**虐惑的情节也不如计划得多，虐惑虐究真得让我筋疲力尽，元气大伤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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